似的锋利而单薄易折。经历的东西促成品xing,乔奉天也常觉得这样不好,可又不知道轻易怎么去改。
“郑老师。”乔奉天提了提口罩。
“叫郑斯琦就行。”轻按了下喇叭,“你一喊郑老师,老想着要回答你的课后问题呢。”
“您在大学里教什么?”
“现当代文学。中国古代文学也帮人带过几学期的课,但上得不大行,没人老教授上的详尽。”
乔奉天继续问,“那你们想没想过……你们这样的顶尖的大学,也会培养出社会败类呢?”
乔奉天看见阳光在郑斯琦的鼻梁一侧投出一道狭长yin影。
吕知春的病房里,吕知春百无聊赖地按着手机,正吊最后一瓶点滴。乔奉天提了一碗打包好的珍珠糯米粥,怀里捧了一束亮黄色的唐菖蒲。
“这个?”吕知春眨巴了下眼,“这个花儿?”
“别人送你的。”把花束和粥碗放在桌上,“医生说你暂时只能吃点清淡的,也不能吃多,就先喝碗粥。”
“谁送的?”吕知春继续问。他知道按乔奉天的脾xing,绝不会掏钱弄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但在利南他也是零丁无依,身边没有会送花来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