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滚!”
就说话怼人这方面儿,郑斯琦是个中大佬,利南一众都是茶水小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端得是个文化人样儿,关键时刻嘴一张就一击致命直捣黄龙,du舌的不行。
饭局结束,余仨是清醒的,算郑斯琦一个。无端端受了脏活累活,挨个儿送同事回家。
毛婉菁是她丈夫开车来接的。
郑斯琦印象里,她丈夫章弋川持重寡言,和他一样戴个眼镜,对谁都是笑眯眯的,一副极好说话的样子。今晚再到他时,人看着瘦多了。半靠在驾驶室里,推了推眼镜,温柔有礼地冲郑斯琦说了谢谢。
回去路上,想着讨郑彧高兴,就顺手捎了一盒滚溜溜的湛黄圆杏儿。
“爸爸爸爸!”
刚拧开了门锁,郑彧就像只小金毛似的扑了过来。就差生条尾巴,在屁股后头摇起来了。
“哎哎哎哎。”
“我闻闻你喝酒了没有。”边说边皱起了鼻子。
来,君子坦dàngdàng。
弓腰把小人儿往怀里一揽,一托,拿高挺的鼻梁往她脸上凑。郑彧yǎng地直往后躲,郑斯琦就不依不饶的往前追。
“喝了没?恩?检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