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你蹲着我坐不住。”
“行吧。”
郑斯琦抬腰坐在了床上,乔奉天也才老老实实坐了回去。
“我自己来吧。”
“你又不顺手。怎么,尴尬啊?”郑斯琦摆弄着yào盒子里的一小瓶碘伏,低着头笑。
乔奉天顿了顿,挑眉,“可不么。”
“别老往韩剧的方向想,往医疗剧的方向想。”
乔奉天突然乐了,“医疗剧里有给人包冻疮的么?”
“肯定有。耳鼻喉的主治大夫花钱还能给你掏耳朵呢。”
郑斯琦四体不勤是真,但真做事也细心得很。他顶了下眼镜,把两只干净的棉签并在一块儿,揩去了破损处的血渍。又把蘸了碘伏的新棉签细细抹在乔奉天的指头上,再来回均匀地涂开。
“不疼吧?”郑斯琦看了他一眼。
乔奉天摇摇头,“不疼,就是有点凉。”
“得亏是碘伏,是酒精就是揪着心的疼了。”郑斯琦把用过的棉签攥了另一只手里,“你知道冻疮为什么一年长就年年长吗?”
乔奉天继续摇头。
“免疫复合物。”
郑斯琦又拧开一只红霉素,挤了一粒黄豆大的透明yào膏在自己的指头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