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
“枣儿的妈妈是……在国外吗?”乔奉天问。
郑斯琦很自然地实话告诉他,“没有,骗她的。她去世了,五年前吧。”
“……”
乔奉天刚才就猜到了,但是不确定。他接着就没再说话。
有人总以为诸多东西是约定俗成的,是有一套必守的规矩的。lun理也好,人情道德也罢。但往往不身在其位,就不易完全摒弃个人情感与偏执偏见地去平静看待。
单亲父亲。做得好,是理所应该;做得不好,是无能,是不负责,是无担当。自视勘破的考量之下,言行往往是自己的,对错却成了他人口里的。定是会有很多人,擅作主张地认为自己是能高屋建瓴地评上一句话的那一个。
乔奉天看着郑斯琦。
他自己是背光,郑斯琦是正光,于是轮廓明亮清晰。正午的日晖从棱窗涌进,带着暖融融的温度和过曝了的亮度。郑斯琦,从语言,到表情,再到外在的管理,在人前无一不均衡,无一不得体,郑彧也同样。他们都对周遭怀有善意。
能陪伴到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吧。
“你上次送的水龙鱼,很好吃,也很香,我后来和枣儿分了一人一半儿。”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