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进了这个事情的起因经过里,他能得一丝被救赎的畅快。
何前弹了一下盛着百家地的玻璃高脚杯,“村东李主任家的闺女看见了,回来兜着张破垃圾袋的大嘴的吧啦吧啦给你底儿露个精光。”
乔奉天眯了下眼睛。
“她们说。”何前话里的笑意更浓,眉毛飞扬,像是在给乔奉天复述一场精妙绝lun的好戏,“说乔家二崽子乔小兔爷厉害了能耐了,找个捅屁股的人都比原先强了,比那三魂七魄少了一半儿的那个yin测测的支教老师好多了吧?可以啊,当真是狐狸养的小娼货bi养的狗屁破烂.货,我当怎么生那么白净呢,合着是就靠吃男人那活儿啊,哎哟我真可开了眼。”
乔奉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由红转白,嘴巴张张想说什么,又觉得心里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说不出。又像是被抠通了一块,往里呼呼灌着凉飕飕的冷风。
难过已经不难过了,气也已经气不动了。只觉出心里愧疚,愧疚他误把郑斯琦拖下了泥池,让他平白无辜遭了这一盆兜头的脏水。
乔奉天摸了摸鼻子,耷拉下眼皮,绷紧着嘴角歪了歪脑袋,“所以呢?你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前一瞬间有些莫名的懆急,他懊恼似的低头狠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