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都没见过。”
“就比水银的贵了几十块,速度快也看的准。”拿出来看了看,“37度5,烧了。”
“啧。”
乔奉天灯下的脸像扫了一层胭脂似的扑红,他揉动胳膊,觉出骨骼肌肉酸胀的难受,呼吸间的气流也很干涩热浊。想起自己上一次高烧,还是被从清池里捞起来的那天。高热了两日不退,温度直bi四十一,烧的人迷瞪不醒,几近晕厥。
所以说发烧是很磨人的,虽说痛yǎng皆非,但偏偏能熬的你坐立难安,辗转难眠。
郑斯琦把手里的一个小纸袋递进乔奉天手里,又给他接了杯白开水,“呐,布洛芬,对这个不过敏吧?”
“没事儿。”
郑斯琦手往上一抬,“别没事儿,过敏可大可小,长疹没事儿,要什么呼吸骤停就麻烦了。”
“真的,我真不过敏。”哪儿那么寸啊吃个退烧yào就还呼吸骤停了。
“一片就够了。”
“恩,谢谢。”
郑斯琦转身要去放耳温qiāng,刚yu转身,又停顿下了动作。他垂眼看了看端端坐在沙发上的乔奉天。
“怎么了?”
“头晕就别坐那么直了。”郑斯琦碰了碰他绷着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