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重重摔上了房门,任乔奉天再怎么等,再怎么敲,也不理,也不开,只骂,只让滚。
后来护士站的护士,领着值班主任和大厅保安来了,客气又不容拒绝的地把他和杜冬赶出了看护病房楼。
乔奉天绷着心弦绷着嘴角,在大厅枯坐了半日,乔梁的监护病房来来回回跑了七八趟,问得值班护士不堪其扰,烦不胜烦,恨不能直接动手赶人走。
先生,没醒没醒,说了人没醒!
郑斯琦涂好了yào膏,皱着眉头又端详了一阵。
“我看你这淤血一天两天消不了肿,还得去yào房开个三七伤yào片,你知道的吧?随便一个yào店都有的卖,十几块一盒,刷医保卡说不定还能打个折。”
郑斯琦伸手去拂他的鬓发,“头发长了,都粘上yào了。”想替他挽到耳后,想想不妥,一滞一顿,收手了。
郑斯琦倒挺意外,对方居然没缩着脖子躲。
“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儿?”郑斯琦问了。
乔奉天也就如实说了。
郑斯琦像是在琢磨似的,看着他的嘴角没说话。
日将西暮,楼道的一扇偏窗外透出点不甚明亮的灯光。郑斯琦的鼻梁一侧光洁的,一侧是晦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