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伸手撑了一把白墙,蹭了一袖粉灰,“你丫求人办事儿咋还那么戏呢?”
“我乐意。”乔奉天朝地板上丢了双棉拖,“给我换。”
老子刚拖干净。
房子是老式的,地板刷的涂料,不是复合地板,更不是实木,连瓷砖都不是。脏与不脏,看不大出。可家里如若不整洁,乔奉天在心理上是一秒都不能忍受的。唯其因为这一点偏执神经质,乔奉天的生活,这么多年才没有偏线脱轨。
房子虽旧,低端不错,户型也好。买的时候赶上了时机,还算便宜,如今要转手,如果不是急等用钱,市价一定能抬高不少。
何前想坐沙发,坐之前又犹豫了片刻,屁股悬在半空,“坐你家沙发不用洗屁股吧?”
“坐吧你。”乔奉天翻了个细小的白眼,“你那屁股也洗不干净……”
“恩。”何前一撇嘴,“大实话。”
既都是成年人,有些话,大个哈哈就算翻篇了,不提也罢。
乔奉天早上结结实实洗了澡,洗了头,勉强褪了憔悴,提起一口生机,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正剥着个朱红的拳大的橘子。按说入了春,橘子不算应季了,摸着却还弹软不懈,饱满油亮。把白络拈去,递给何前。
“你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