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人来那么疼,后脑勺我到现在都觉着是不是给他拍进去一块儿……”
乔奉天瞪了下眼,觉得自己活像听了段儿单田芳。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吓的不知道是跪下来抱着大腿哭好,还是死不承认好。”郑斯琦笑着推了下眼镜,“然后就心一横,当着他面儿把半截烟给含嘴里了。”
“含嘴里?!”乔奉天不可置信似的挑眉,“不、不烫么?”
这是得怀着董存瑞zhà碉堡的心思才能干出这么“决绝”又没谱的事儿啊……
郑斯琦失笑起来,“废话能不烫么燎我一嘴大泡儿,烫的我当时都想把桌子掀了骂娘了。”
心眼碗粗如郑寒翁,眼瞅着小儿子烫的眼泪水在眼眶里直打滚,愣是想不到去掰嘴去把烟头掏出来,再赶紧领着上医院去开点儿清凉yào膏。一味气得提着白玉的纸镇满屋子乱转。
砸吧,舍不得;不砸吧,气得慌。
末了手掌一拍,颤颤巍巍指着郑斯琦,“说不说,你说不说从哪儿来的烟?恩?你说不说?!”
叛天叛地不叛兄弟,郑斯琦站在墙角,坚定地猛摇头。
“你他——”郑寒翁一个“妈”字儿在嘴里囫囵个儿转了一圈儿,碍着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