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玫瑰胭脂。
“哪能啊,老郑家上下最皮最不服管的就是我,什么学生不该干的事儿我干全了,就高考我都考了两次呢。”
郑斯琦望着湖面,“每回啊,我爸那些个同事一个个见了我都跟见了孙悟空似的,都得咂么咂么嘴,哼哼唧唧半天说:哎你啊,你这个儿子哟,啧啧啧,哎哟哎哟,一瞧就是个混世的哟。”
乔奉天接着破功。一撑额头,回想起他颈后洗掉的那块疑似纹身洗去的痕迹。
不能确定,但或许也是他的年少疏狂。
“那你怎么就……就能转了xing呢。”
乔奉天好险没说你怎么就从个“混世魔王”活成了个疑似的“斯文败类”。
郑斯琦琢磨了很久。
“突然脑袋开窍了,想明白了,想明白自己一直这样下去,想要的东西不会来,不想要的包袱也一直带不走。”
郑斯琦话说的异常和缓轻松,“我爸我姐一辈子自尊自强好面子,总不能走出去,真让人在背后议论,哎,他儿子,败类一个吧。”
有飞鸟成双落上栏杆。
“那这样的人生是你想要的么?”
话题蓦然变得大而阔,像划定了一个颇深远的隐喻。
“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