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郑斯琦下巴搭在膝上,歪着一点头去看乔奉天,“你只是把很多东西看得太重,需要看重的东西又看得太轻,才会让你觉得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你其实比很多人做的都要好,真的。”
乔奉天不确信地笑了一下,游移开视线去看椅子的扶手。
“在人格方面,你以前一定也有不健全的缺陷,但作为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旁观者来看,它到现在,都已经变成了你身上闪闪发光的优点,我都看得见,我都欣赏。”
郑斯琦不吝肯定,像位乔奉天这辈子都没运气碰到过的那种温和善意的长辈。他脑子里正拨着一首铮铮作响的琵琶曲,扰的他在心里,默不作声地滋生出一股子喜悦式的焦躁。
“所以以后,你有做不好的事,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尽力帮你。”郑斯琦自然而然地伸手在他头发上拂了一把,“你做的好的,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告诉我,那样我就可以好好地夸夸你。”
乔奉天鬼使神差地想开口,想求郑斯琦的手,别那么快地收走。
夜色不知不觉更深,郑斯琦让乔奉天留一宿。
“太麻烦了吧?”
“你麻烦别人也是麻烦,麻烦我也是麻烦。”郑斯琦把桌边的一张折叠沙发摊开,铺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