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天最图安稳,最怕害人吃亏为难,故而自己绝非他最优项。
他适合,一身敞亮无所依的人,满心满眼,全心全意,只专注地爱他。
自己能全心全意,执着,专注,可唯独难做到无牵无挂。他私心满满,想紧紧抓着乔奉天不撒手,又深深明白未来往后,倘若一路携手走下去,总会有东西因为自己而有意无意地伤害到他。彼时他又怎么护他才好,用怎样的立场去抚慰他才对,山一层水一层,艰难重重。
郑斯琦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被小五子听见了,停下了舀汤的手,抬着漆黑的眸子看他。
那眉目和乔奉天实在太像,就如他本人正坐在对面,关切地望他。郑斯琦忍不住想,如果真的是他坐在对面,自己一定会伸手把他牵过来,更丧地垂眉耷眼,靠着他的肩,就为听他一句好言好语的“怎么了”。
“怎么了?”郑斯琦笑着问小五子。
小五子摇摇头,把嘴里东西咽干净了才说话,“没什么,郑叔叔。”
乔梁出院回郎溪,小五子知道,郑斯琦一早看的出来,这孩子眼里的想说又不敢说的留恋不舍。
“在我面前想说都可以说。”郑斯琦在他鼓鼓的额上拂了一下,低头凑近他些,“我不会像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