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怪我咯?要废个标不?”
“不用,我现在穷得很,”邵博闻答得很快,但语速平缓,他眼底有种发自内心的喜悦,使得脸上的笑意都温柔起来:“不怪你,还得好好谢你。”
刘欢觉得他笑得有点邪门,翘了个二郎腿,说:“客气啥,你那朋友的公司叫什么,后面我给他找点事做。”
邵博闻一直都不赞成关系嫁接了用:“算了,关系能少用就少用,弄好了是人情,搞砸了是把柄,你别管了。”
刘欢反正是看他的面子,见他说不用,也就懒得替路人甲费心了,他看过凌云的资料,就目前的扩张速度来说,他觉得这小公司是在浪费邵博闻的时间。
正好荣京现在是用人之际,刘欢其实很想邀他回来,但是一想起那间在深夜无人的时候被砸得稀巴烂的办公室和剪成渣的工作牌,他想说的话就成了卡在嗓子眼的鱼刺,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扪心自问,他觉得对不起这个人。但如今的地位又告诉刘欢,他当年的选择是对的。
他东拉西扯的问邵博闻这几年在哪里潇洒哪里发达,绝口不提荣京这边的一个字,邵博闻领他的心意,配合的问什么答什么。
刘欢一拍大腿要拖邵博闻去吃螃蟹,后者有他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