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里。
临时因中暑回家休息的邵乐成却目睹了这个瞬间,在老邵家多年生的葡萄藤下面,常远弯下腰,遮去了落在邵博闻脸上的光斑。
严格来说那画面美感不差,邵博闻侧脸比正面俊秀,而那时的常远比现在矮得多,顶头假发远距离cos个姑娘完全没压力。但是邵乐成的汗毛还是一瞬间zhà了起来,中暑的眩晕仿佛塑料袋一样紧罩在他头顶,使得他根本没看见常远满脸都是泪水。
一道惊雷在他心中zhà开,年少的邵乐成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怎么看常远都不顺眼……
或许是吓傻了,又或许是出于一种抓着把柄的心理,邵乐成并没有跳出去揍他,他只是忍着胃酸上涌的恶心感,悄无声息地缩进了墙角里。之后他也没有告诉邵博闻,他捂着这个让他浑身膈应的秘密,等着常远来招惹他。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常远的病情会忽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神志不清,会声嘶力竭地让池玫走开,却满大街的找邵博闻。
街道上窃窃私语的神经病猜测论,让邵乐成的砝码变得一无是处,他一面焦躁于常远肮脏的心思,一面又因为年轻不够铁石心肠,而忍不住的想要同情他,因为所有的人都在这样做。
而且人总是会厌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