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觉也不太可能,就这空挡里邵博闻转身就走了,他走得很快,一刻都不想多待的样子。
池玫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疯了似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捂住了眼睛,泪水透过指缝,唰就到了下巴。
邵博闻边跑边想,当年自己走的时候常远的病还叫笼统的记忆障碍,如今名字都这么洋气了,既然分得细,说明科技也进步了,事情总会好起来的,他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了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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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款摊在瓷砖上,坳了个丑绝狗寰的姿势来纳凉。
墙上的挂机在放走近科学,沙发里的常远曲着一条腿,在刷手机。
他在刷挂着邵博闻照片的那条强拆新闻的评论,六度分离的原则在网络上尤其明显,类似“邵博闻是人渣”的差评里偶尔也有点人肉的成分。
有评论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男的是她家孩子一个同学的爸爸,平时看着挺温和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丧心病狂,难怪他儿子那么孤僻,她得让她家宝宝离这位同学远一点。
楼下便开始热刷,他们单位也有个看起来很无害但其实很变态的人,孩子上学还有没有净土了,这种人的孩子长大了估计也不是好鸟云云。
有评论说这男的看着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