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虎子很喜欢大款,”邵博闻征求道,“他下次可以来找它玩吗?”
大款也爱这小伙伴,常远说:“可以。”
邵博闻语速如常、不带停顿地接着问:“那我可以一起过来吗?”
常远答顺口了,脑子还没上线嘴皮子就先上阵了,“可以。”
说完他又往塑料袋里塞了一只喷水qiāng,这才动作一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一个语言陷阱。
他看着邵博闻,对他这种削尖了脑袋往自己家钻的行为表示不能理解,他有些无奈地放下了东西,碰开水龙头冲着手,他说:“邵博闻邵总,你到底想干……”
“嘛”字没出口,说那迟那时快,邵博闻忽然靠过来,猝不及防捧住了他的脸,头像在常远的虹膜上的影象越来越大,最终凝固成一双深如寒潭的眉眼上。
常远没料他会忽然耍流氓,脑子里一片空白,看他越来越近,最后嘴上一热,竟是在自己唇上落了一个吻。
邵博闻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简答粗暴直接碾压,舌头一挑直接往他唇缝里钻。
可怜常远作为一个全身心不懈于同病魔做斗争的患者,即使曾经见过猪跑不常复习也忘了,水声哗哗作响,带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