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结果什么都没闻到,他因为感冒钝化了嗅觉,不敢随便断定许惠来是在放屁,只好很认真地问他:“什么味道?”
要是大款走之前在哪里偷偷地撒了泡尿,捂半个月确实会有味道。
许惠来摇头晃脑地念叨着,眼里满是戏谑,“春风沉醉的傍晚,恋爱的酸腐味呐,来来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撬得动你这颗铁石心肠。”
说到正事常远也顾不上许惠来渴不渴了,搬了把椅子在沙发对面坐着,严阵以待地说:“不是什么神圣,名字你很熟,我以前暗恋的那个。”
尽管渣男浪女狗血故事听过几百箩筐,许医生仍然惊呆了,他俨然不习惯常远眼含笑意的模样,良久才干巴巴地说:“你、你妈是不是刺激你了?”
常远哭笑不得地说:“不能好好聊我就把你赶出去了啊。”
“不是不是,”许惠来拒绝地摆着手,一副消受不了的德行,“你这猛yào下得太不婉约了,我有点慌,你让我消化一会儿。”
“那你消化吧,”常远丢下他,准备弹弹家里的灰,反正也没什么事干。
然后这个混日子的念头从思绪里那么一划,又如小勾子似的挑起了下午关于人生和职业的纠结,他提着浸水的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