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将虎子放在地上,扯出衬衫一角给孩子拽住,虎子有些怕地上躺着个人,非要像膏yào一样糊在他背上。
邵博闻挂3个他都没有压力,就随他去了,接着他看了地上泪流满面的女人一眼,目光里有一丝幽黑深沉的思绪,池玫脚上掉了一只皮鞋,头发凌乱、衣服皱巴,一点也没有记忆中的气质和体面了。
她很可怜,也很可恨。
邵博闻沉默了一瞬,摸着虎子的额头指了指不远处落单的女士皮鞋,虎子会意溜过去捡了回来,邵博闻拿衬衫边角跟他换,移过去给池玫套上了。
常远瞥见这一幕,心里莫名一软,他自己都没给池玫穿过鞋,相信找任何女朋友也难以像他这样体贴,他妈到底是哪来这么大仇?
邵博闻发现常远在看他,就轻声说:“走吧,去医院。”
常远点了下头,“谢谢”到了嗓子眼又被他卡了回去,世上他要道谢的人有太多,父母亲人、朋友、服务生,只有这一个不缺。
他刚将池玫打横抱起,楼梯上咋起一声“天哪”,紧接着皮鞋“咚咚”作响地来到身边,常远抬眼一眼,发现是他妈广场舞那圈子里的一个老姐妹,她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有年龄相当的未婚儿女,有说不完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