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瀚眼底越积越多的怒意最为明显。
而面对这样的苏瀚,傅青蔓反而坦然了许多。
以他如今的能力,她的任何事都瞒不过他,离开他的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只要他想查,没有查不到的。
他现在的神情里隐藏着她看得出来的失望及愤怒。
“呵,傅青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苏瀚一沓资料扔给了她,怒道,“和言弈的婚姻生活不和谐,所以回来找我,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他甩得用力,纸张散落,傅青蔓弯腰一张一张拾起,但没有翻看。
让他如此愤怒,她知道这些是什么。
她没有慌张,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很平静地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苏瀚气得心肝肺都疼了,拉开车门下车,掐着腰在原地打转。
车上那个女人真是要把他气死才肯罢休。
想听她的解释,哪怕她说她是有苦衷的,哪怕是假话,只要她说一句她是bi不得已才和言弈结婚的,他心里都会好受些。
可是她没有。
是他给了她肆无忌惮伤害他的权利。
苏瀚自嘲地想,自己究竟有多犯贱,竟然还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