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团伙的消费人群,大多面向经济来源不稳定的学生。这让林辰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语,人体运输。
而另一边,正在台球店工作的薛祁,接待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刘铭。刘铭不安的搅动着手指,如坐针毡的坐在沙发上。薛祁在将手里的活全部干完后,将他带去了员工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也不过是一张简陋的铁木床,甚至都没有床垫,只铺了一层毯子而已。刘铭坐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屁股硌得慌,但是碍于薛祁正在看着他,他不敢站起来。
即便薛祁现在已经不是他的队长,但是在他手底下当了两年的队员的刘铭,已经形成了反shè条件,只要薛祁不发话,他就不敢随意乱动。
薛祁解开了一粒扣子,松了松气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铭抿了抿唇,理智和情感在不断的博弈,最后他开口问道:“祁哥,你这几天没有将我进出酒吧的事情,告诉别人吧。”
“没有。”薛祁眨了眨眼,马上回答道。
他的回答让刘铭如释重负,他一直僵硬的脸终于出现了丝丝笑意。因为刘铭知道,薛祁不屑于撒谎,他说没有就一定是没有。他笑着说:“谢谢祁哥的不告知恩,不然我妈知道我去了酒吧,非得把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