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真的巨烦。”
什么都要管,什么都理所当然。
孟芫带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胸膛,笑意盎然:“不过,只要你支持我,我就听你的。”
迟寅那时候说的是,我支持你所有的想法。
孟芫自知埋头学习,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弹琴的yu望。她放不下。于是她照旧去了1874酒吧练吉他。
一直到学期末,孟芫跟着于雪米和她乐队去了音乐节观摩。
她站在台下,看着兴致高涨的人群,听着音响里传来环绕四周的歌曲,有些向往。想起于雪米曾经对她说过的一番话。
“这条路不好走,走上这条路注定众叛亲离,往往就是亲人最不理解你。”
升入高三之后,孟芫便动摇了这种想法。
她不怕众叛亲离,她不怕亲人的不理解,她怕与迟寅的距离。
迟寅一心一意忙于竞赛的事,孟芫尽量不去打扰到他。
某天下晚自习,两人一起回家,孟芫问迟寅关于冬令营的事:“你觉得这次你会进吗?”
迟寅顿了顿,懒散笑了下:“我是想进的。”
“如果,我是说万一,万一我们异地恋怎么办?”
迟寅很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