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孟芫,竖起尖刺伪装起来,敏感多思。
一个“又”字,便能让人溃不成军。
孟芫扯了扯唇,讥讽道:“哈哈,又……你早就不耐烦我了吧?迟寅,你他妈早说啊,想分手直说啊,是男人能不能坦诚点……你搞得自己是很累啊……”
听在迟寅耳中,无比刺耳,他冷硬问:“……你什么意思?”
孟芫鼻尖发酸,为什么就发展成了这样,到底是哪一步错了,是她多想了的话,他为什么不承认。她只要他解释,为什么苏梦晨出现在那里,用了他手机,她就会相信。
她拼命抑住濒临崩溃的泪腺,终于问出口:“你和苏梦晨,在北京,为什么不解释?”尾调带了微不可觉的气音。
迟寅觉得莫名其妙:“我解释什么?”
“是,她在北京,她妈妈病了,你怎么知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
“孟芫,你不可理喻!”
眼眶酸涩不已,孟芫咬了咬唇,呛道:“我不讲道理不是一天两天了,哈哈。”
迟寅气得语无lun次:“所以你就因为这个,把苏梦晨打了?孟芫,你知不知道她有多难受,她的妈妈手术失败,病逝了”
“你真他妈了解她,她妈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