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过来一个人,徒手扒住电梯门,孟芫心惊,暗骂这人疯了,连忙按亮电梯的开门按钮。
电梯门复又打开。
孟芫还未反应过来,猛然之间罩下一片yin影,一个浑身裹挟着酒气落雪的拥抱扑了上来。
孟芫呼吸一窒,挣扎着推开他的胸膛,她蹙眉低骂:“疯了,喝那么多酒干嘛?”
不看也知道是谁。
“唔……”一颗蓬松凌乱的脑袋耷拉在她的脖颈边,蹭了蹭,含糊呓语了声。“孟芫,下雪了。”
少年长手长脚,整个扒拉在娇小的女孩身上,背脊弧度弯沉,像极了只巨型金毛。几分和主人走丢了的可怜巴巴劲儿。
“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我们和好好不好?”迟寅黏黏糊糊哼声道。
“你滚开啊。”孟芫低声威胁,却也没什么力度,嗓音软化不少。
“不滚。”迟寅闷声道,几分撒泼耍赖意味,“就抱着你。”
“……”
孟芫要疯了,心里防线要被这副模样搞崩溃。
眼圈酸涩不已。
迟寅又哑着嗓子,“我考完离营,那天,接到苏梦晨电话,她妈妈病重,转院来北京了……”
孟芫抿了唇,语气抵抗:“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