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岑景皱了皱眉头,接过路青于手里的杯子,“你这一点软饮也不兑,就这么喝?”
切了一声,路青于鄙视道:“娘们儿喝酒才兑软饮。”
“那感情你之前都是纯娘们儿。”
肩膀上还在隐隐作痛的岑景丝毫不给他面子。
端着自己的杯子凑过去,路青于故作深沉地说道:“兑软饮那都是喝着玩儿的,正经喝酒谁还来那些。”
岑景讥笑一声,“你这是官方承认自己正在认真的借酒消愁了?”
路青于:“......”
路青于:“......岑景,你今晚是来干嘛的?看笑话的?还是代表人民消灭我的?”
岑景认真地想了想,迟疑道:“我个人感觉的话,可能是前者偏多吧。”说完还不忘补充,“当然不排除后者也占了一定比例。”
路青于苦笑,“得了,不指望您了,您就闭嘴吧。”
岑景露出满意的表情,特别听话地闭嘴了。
他今天来本来就是担心路青于这个傻bi醉得彻底找不着路回去,做好了扛尸的准备而来的。
其他的事情他可不准备主动去管。
又不是知心姐姐,谁乐意听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