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说的尊重他人、守规则,都是我我们给他的定义。而他,不过是按着自己当下的想法去做而已。如果孙有得现在的状态是如你们而言,沉默,提不起劲,那么这也是他现在内心的直接真实反映——我就是不想说话,懒得挣扎。”
叹口气,柯冉说:“所以我说他哪一种都不是。他不是那一种可以被我们的经验固化人格的人,甚至说搜又被告人都不是。换句话说,他们都是根据自有的一套世界观在做事,你们又不是有读心术,怎么能推测到他在法庭上会想做什么?”
柯冉说完看向对面的严列期,严列期表情凝重。
然后他又抬起头来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岑景,岑景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刚刚说的好像还挺过分的?
我又不去开庭,站着说话不腰疼?
柯冉后知后觉地开始心虚。
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他开口说道:“不过我觉得在法庭上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出人预料的举动,每一次和他jiāo流,他给我的感受一直都是‘行吧,我认了’这样的……”
两个人中岑景先调整过来,“你说的也有道理……”
柯冉可不敢再随意开口了,他就怕自己一说话又把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