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城也罢,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黑暗潮湿。
站在几平米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唯一一块仅能容纳双脚的高地上的岑景只能眼看着四周乌黑的水逐渐上涨,浸湿了他新买的皮鞋,沾湿了他熨烫得整齐的裤腿。
“你累不累呢?”柯冉问。
“我不累。”
岑景不知道柯冉又想说什么,但是他觉得柯冉总是这样,脑洞大思维活,一不注意就会跳话题。
什么累不累,直觉告诉岑景,他不累。
他也只能不累,才能阻止情况继续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停下来吧,有没有什么空间停滞的按钮,一直藏在我身边却被我忽视了?
然而一个铁了心想要分手的人那里是你摆出拒绝的姿态就能阻止的呢。
“胡说。”柯冉说,“就连我都觉得有些时候你来顺着我很累。”
他看着岑景,“其实我们的三观差别还蛮大的吧。”
岑景摇头,“的确,我们争执多了一些,但是没有必要上升到三观的高度。”
“好,不上升。”此刻柯冉出奇地听话,“争执一直以来都是一种沟通的方式,我想这一点上我们能够达到一致。有些情侣越吵感情越好我们不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