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正小心拿着锅铲搅拌着铁锅中的zhà酱,防止它粘连糊锅。
傅瑞恩放下公文包,笑着贴过去:“中午没吃够,晚上继续吃?”
邱秋转头亲亲干爹的下巴:“让你尝尝我妈教我做的zhà酱,这可是我姥姥家的拿手绝活。我爸第一次去我妈家上门提亲时,我姥姥就给他包了饺子,做了zhà酱面呢。”
那zhà酱面上还放了一个拿猪油煎的金黄透亮的荷包蛋,是给新女婿最好的嘉奖。
“行了干爹,你快去换衣服。zhà酱会乱崩,你衣服太贵了,别崩脏了。”
“脏了就脏了,不用秋秋洗。”
“那也不行,我心疼!”
傅瑞恩讨了个吻才肯走:“秋秋小心点,别被烫伤了,烫伤了干爹也会心疼的。”
等傅瑞恩在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后,熬得浓稠喷香的zhà酱已经端上了桌,邱秋煮好了面条,拿了一大一小两个海碗装面,过了凉水的面上整齐码了豆芽、黄瓜丝、“心里美”萝卜丝,还压了一个煎蛋。
邱秋转身去洗手的功夫,傅瑞恩拿筷子尖蘸着zhà酱在煎蛋上画了个爱心,两颗爱心里,一颗写了“秋”,一颗写了“瑞恩”。
桌子蛮大,可两人吃饭时向来紧挨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