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火烧眉毛的时候,谁还有心情管蛇痛不痛。
连逸把身上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换下来,站在花洒前面想了很多,她没觉得这次的事件能闹到多大。真正有丑闻的又不是她,也没有她是bào料人的确凿证据,听风就是雨的消息过两天就会被淡忘。
揉着半湿的头发出洗手间,她才听见敲门的声音。
小喜是有她房间备用卡的,这个时间还能是谁来找她?
提防着有记者可能混进来偷拍,她在玄关待了会儿,不知道要不要出声。
“是我。”
低低哑哑的男声像低脂nǎi油一样黏,连逸抿了抿嘴,把门拉开一条缝。
对方不等她开口邀请,直接侧身进来,刘海被门板拨乱,骆鹭洋不甚在意的拨了拨,皱着眉把门关上,“你刚才半天都不开门就是在洗澡?”
“对啊……”连逸把手中的毛巾随手挂在衣架上,跟着他走进屋里。
骆鹭洋皱着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严肃吓人,他本来也不是好相处的脾气,不苟言笑时总带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连逸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矮人。
连逸见他这副模样,想起以前他在一个选秀节目里当评委,直接把那位忘词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