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严重结巴。
贺致远笑了,开门见山道:“颂然,下午那时候我在开会。”
“开……开会?”
颂然眨了眨眼睛,脑子没转过弯儿来。
贺致远解释:“下午你不是给我打了两通电话吗?挺不赶巧的,当时公司正好有一场高层例会,我的职位必须全程在席,脱不开身,所以两次都挂断了。如果是平常的部门会议,就算走不开,我至少会抽空回你一条短信……实在很抱歉。”
“原来是这样啊!”颂然既高兴又郁闷,一头撞在了沙发靠垫上,“我还以为你,你……”
还以为你真嫌弃我了呢。
这半句话刹在中途,贺致远没能听完,但如释重负的语气让他知道,这场小误会带给颂然的压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他深感内疚,解释说:“例会开得有点久,结束的时候国内已经八点多了,我怕你难受,给你回过一个电话,可惜没赶上,是幼儿园老师接的。颂然,请你务必相信,我从来没有把你拉进过黑名单。”
“啊,那个……那个我随口瞎说的啦。”颂然很尴尬,红着脸笑了笑,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给自己圆话,“您这么大度,肯定不会跟我计较这么鸡毛蒜皮的事……我,我自己想发牢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