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颂然语气更软了,摇着布布的小手恳求,“宝贝,答应哥哥好不好。”
“就不!”
布布把脸转向另一边,下巴抬得更高了,然后倏地一扭头,脚底抹油从颂然面前溜走,欢快地奔向了客厅,边跑边笑:“哥哥脸红啦,哥哥害羞啦,哎呀,羞死了羞死了!”
颂然无奈地看着他满屋蹦跶,只恨自己法力不够,镇压不了这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翻开画簿,撑着下颌,苦兮兮地望向他的男神,莫名产生了一种出轨被拍艳照的无力感。
现在怎么办?再向贺先生坦白一次?
这也太二了啊!
为了防止布布引bàozhà弹,颂然制定了一个严格的监督计划:今晚贺先生打电话来的时候,他要寸步不离布布身旁,一旦发现苗头不对,立刻捂嘴、封喉、拖走,“杀”人灭口,绝不手下留情。这个计划的可行xing不差,但颂然算错了最重要的一点——依布布的耐心,根本等不到晚上。
事实上,当天下午,趁他睡午觉那么一丢丢的功夫,布布就迫不及待地把zhà弹给点了。
小家伙左盼右盼,好不容易等到他睡着,一个轻巧的轱辘翻下床,猫着腰,踮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