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二天一早,手机上就多了个未接电话。他看了眼时间,提心吊胆的给人拨过去。
傅惟演在那边平铺直叙地安排道:“昨天你说的事我又考虑了一下……”
杨炯:“……”明明是他自己说的。
傅惟演说:“我今天值班,要一直值到明天早上八点,但是jiāo接班后还得看看我的管床病人,要是人多了还走不开,估计下班就得十一点了。”
杨炯:“……”他不知道傅惟演想表达什么,想了想道:“……你们太辛苦了。”
“没办法,所以以后作为医生家属你也得多体谅,不过咱俩目前还不需要讨论这个陪伴的问题,”傅惟演道:“这样我明天尽快,你大约十点左右就去民政局等着我。早去了的话就先排着队,春天来了领证的人估计多了。”
“……”杨炯愣了愣:“啊?”
“……啊什么?”傅惟演在那边道:“我先忙了,领完证明天中午一块吃饭,商量下请酒席的问题。两边家里能通知的都通知到,份子钱得先收回来。”又道:“你明天穿个白衬衣,我没时间回去换衣服,咱俩得保持一致。”
“不是,等等!先别挂……”杨炯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问:“不是形婚吗?怎么还请酒席了?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