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做饭还得给你送一份吧。”
傅惟演接过杯子,有气无力地含了口水,吐出去了,又偏过脸看着他道:“你要跟谁结婚?”
“不跟谁结婚啊,就是这么一说,以后早晚要跟人好好恋爱的啊。”杨炯看他折腾地差不多了,伸手把他扶出去,顺口道:“你该不会没打算以后的事吧。”
他把人扶到床上,又去找主卧灯的开关,就听傅惟演在后面说:“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杨炯惊异地扭头,上下看了他一眼,“这样就挺好?你是怎么看待感情和婚姻的。”
傅惟演睁着眼犹豫良久,却没想出好答案,最后道:“一个是没它不少,一个是有它不多。”总之都不是多必须的东西。他回答完觉得不够确切,又问杨炯:“你呢?”
杨炯心想我什么我啊,我和正常人一样啊,爱情是婚姻的充分必要条件,缺一不可。可是这种话题俩人思想差异太大,大半夜的说胡话,更沟通不到一块去。
于是杨炯简单道:“我目标就是找一个我喜欢的人,然后跟他买个大房子,过个小日子。”
傅惟演又蹙眉,问他:“你喜欢徐志摩那样的?”
“不是,”杨炯道:“我虽然是个颜狗,但择偶的话更注重内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