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侧躺着,跟树袋熊似的脑门顶着他的咯吱窝儿,胳膊腿儿也一块搭在了他身上。
当然杨炯的姿势也不雅,他这人睡相差是真的,平时经常跟个海星似的四仰八叉,还会转圈儿睡,今天算是好点——他自己对角线躺,伸胳膊伸腿的着占了四分之三,傅惟演要不是侧躺又缩着,估计早掉床底下去了。
杨炯讪讪地吐了下舌头,忍不住抬起胳膊闻了闻,好在自己洗澡勤,身上还有沐浴露的余香,不至于有什么熏人的气味散发出去。他收回腿脚,又小心翼翼下床,绕到另一边把傅惟演从床角往中间推了推。
七点来钟的时候傅惟演才醒来,他睁眼反应了一会儿,余光看到了门边上靠墙放的行李箱,顿时想起杨炯回来了。这让他高兴的不行,正好杨炯进来收拾东西,他忙朝人嚷嚷:“早上想吃面!”
杨炯翻了他一眼,道:“你今天不用去上班?”
“今天不用,我前天替同事值班了,正好今天换过来休息。”傅惟演说完眼睛弯了弯,又起来穿衣服,顺口问他:“你有没有看你那些花啊。”
“看了,病的不轻。”杨炯把他的拖鞋踢过去,嫌弃道:“你快起来把你东西都收拾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干净你自个儿。”
傅惟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