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跟傅惟演怎么回事吗?”
雷鹏在那头嘻嘻笑,“怎么,心动了?要来谢媒人了?”
“呸,我还没说你坑我呢,你早说这票是他送的我就不去了,”杨炯说完顿了顿,又琢磨了一会儿,如实道:“不过就这么接触的话,他好像是还……挺好的。”
“不好我怎么可能给你介绍,”雷鹏在那边道:“你跟傅惟演的关系我没明说,但也没刻意掩饰过。我觉得他应该差不多知道了。”
“哦那还行,”杨炯暗自点头,“要不然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这么说,就是人品有问题了。”
雷鹏咦了一声,问他:“他说什么了?”
杨炯有些脸热,捂着脸躺在沙发上,把下午俩人的事大概说了。只是末了有些纠结:“他说他喜欢我这样的,是指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杨炯在听到对方之前的jiāo往对象时并没什么情绪和意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保守内敛或外向奔放,只要没有损害他人又或者滥jiāo滥情都实在正常不过。
但是他会稍微担心以后,比如人的审美一向是有明显偏好的,一个吃惯了麻辣小龙虾的人,不可能因为结个婚就可以只吃清水白菜。假如徐志之前喜欢的都是年轻小男孩,而如今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