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名称不懂,听得云里雾里,但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他是让自己听着点。杨炯心里好笑,又想着如果今年真是他事业的关键时期,那多照顾他一下也行,毕竟傅惟演这人情绪化严重,万一这次弄不好,后面也不知道得耽误多少年。
一旁的李嫂看他们这样也跟着笑,在一边小声道:“小杨以后还真是要辛苦一些了,不容易。”她温柔地笑笑,“刚开始我父母一听老李是医生,可痛快就答应我们俩了。结果结婚后二老来探门,十次有九次他不在,家里人头疼脑热,也是得自己去看病打针,多半指望不上他,一来二去长辈慢慢就有了意见。后来我才摸索出来,我们这些家属不光要做好后勤工作,还要干好外联……尤其小傅现在在事业要紧期,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得多cāo心着。一家人同心协力,等他职称职位上去了,以后不用值夜班,也能轻松点。”
杨炯知道对方是好意,连忙笑着点头。
李嫂又问:“你们两家爸妈都理解吧?”
“我妈挺理解的,”杨炯如实道:“她总念叨傅惟演这工作太累,去家里的时候连拖把都不让他摸一下。”
李嫂一听反倒是有些羡慕,点头道:“那还真挺难得。”
他们两个家属同一阵营,落后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