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又捞了回来,拿在手里把玩。他的玉观音其实不少,有他妈在庙里求的,别人送他爸后他爸又给他的,还有之前韩韬送的……个个价格不菲。只是他一直觉得这些玩意儿碍事,这一丢那一放的。今天这个可也巧了,他本来就是好奇拿出来看看,谁知道一摸还挺顺手,几千块钱的小东西越看越喜欢。要不然也不会戴上去给杨炯看。
傅惟演坐那想了会儿,问:“你口红要什么色的。”
杨炯:“……”
杨炯简直失笑,无奈道:“呆瓜,中午逗你的。”
他说完等了会儿,又认真道:“你家的事情我不好说太多,毕竟你的生活方式你做主,而且你考虑的也有道理,只是尽量平和点处理吧,哪怕不同意也换个好点的说法,你妈那xing格平时被你爸训也就罢了,你的口气也这么冲,她多可怜。”
傅惟演愣了下,条件反shè地就要给自己找理由,可是杨炯笑着看他,他又说不出来了。
晚上的时候傅惟演有些失眠,其实他平时的睡眠质量也没有很好,这个职业作息不规律,精神压力也大,除了满脑子的这个管床病人如何用yào,明天有几个病人出院,今天的哪个病例有嚼头外,还要想着论文发表,要面对各种人物关系。他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