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显然是杨炯的,杯子牙刷上都印着小动物。
面盘下的空隙处则被人放了个多层收纳盒,透明的,从下到上叠放了不少纯白色的毛巾。
傅惟演对此感到了小小的惊喜,他这人多少有些洁癖,平时接触的病菌多,回家就恨不得角角落落里都干干净净的,用消du水擦洗过才好。可实际人他这个人又有些懒,东西习惯乱丢乱放,所以偶尔会为了这种小事烦躁,比如袜子丢了找不到成双的,内裤一天一换,忽然有天发现干净的都用完了,早上洗完脸用毛巾,结果一忙忘了洗……
以前他和杨炯一人一屋,实际上各自关闭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他出去的时候人模狗样,私底下的小毛病外人也不知。现在俩人共处一室,傅惟演本来还琢磨着这些多年的恶习怎么适当纠正一下,没想到杨炯竟然想在了他前面。
傅惟演看着那几盒新毛巾感觉心里熨帖地不行,忙去冲了个澡,又换上了杨炯给他准备的睡衣。
睡衣也是新的,上下分体,还是纯棉的。傅惟演转过脸在自己肩膀上嗅了嗅,挺香。
他出来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杨炯这会儿上了床,正靠着床头看手机。见他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眼,笑着问道:“合适吗?”
傅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