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过了会儿好像明白过来了,忽然就改了态度,积极道:“有的有的。”
傅惟演嗯了一声,他昨晚上睡好了,今天又蹦跶了一天,觉得体力很好,状态佳。又想这种事吗,第一印象很是很重要的,既然都要干一次了,不如干个爽。
他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杨炯被他压住,眼泪汪汪,嘴唇半张的小样儿了。傅惟演恶向胆边生,干脆道:“那够黄吗?”
孙牧贱笑一声,啧道:“黄得不要不要的。”
“……行吧,”傅惟演说:“你打包传给我。”
“行,”孙牧痛快答应,又犹豫了一下,道:“老爷子明天办出院,我今晚事还挺多,得过去他那边打扫打扫。到时候我带着笔记本过去,用老爷子的网给你传,可能慢点,但是文件不大,应该能传完,行吗?”
傅惟演哪能说不行,俩人当即约定晚上八点上线,那边传文件,这边接收。
他跟人约好了,又想起一茬,思来想去给傅海林打了电话。傅海林撂下电话才知道他姥姥来这边了,他当即找了傅妈妈,让人把老太太接过来吃个饭,至少住个一两晚表表孝心。晚上的时候老太太被接走,吃饭的人从仨又变成了俩,杨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