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现在脸型轮廓却更硬朗了些,下巴也尖了,看着男人味比往常要明显,就是表情太违和。
杨炯怕他再闹腾一会儿,淋雨久了闹感冒,只得别别扭扭的把手递过去。
傅惟演得逞后攥住,走两步却又不老实,伸着小指挠他的手心,等杨炯略微松开了点,又手心贴手心地跟人变成十指jiāo扣。
他的动作自然又熟练,杨炯却有些不自在,没话找话道:“真应该给你们医院的大医生小护士看看你现在这个赖皮样儿,刚才那架势,是不是不给你牵你下一步就要在地上打滚啊,跟村头泼fu似的拍着地板哭天嚎地。”
傅惟演回头看他,挑眉笑道:“说的跟你见过似的。”
杨炯也忍不住笑:“我是没见过,你见过吗?”
傅惟演却道:“我见多了,不一定泼fu骂街,人急眼了都这样。昨天急救室那有个老先生没抢救过来,他儿子一时接受不了,剁脚就哭上了。本来急救床位紧张,不少人可以出院了也死活不出,昨天没了俩,床位立刻呼呼啦啦空出来一半”
医院里常见生生死死,傅惟演手术台上见过,抢救室里见过,虽然心里依旧会不舒服,但是已经没了最初的那种不适。这种事对他来说更为直接的是病人生命体征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