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耍流氓。”
傅惟演微微一怔,琢磨了下反应过来了,笑他:“我说的是光膀子,你给想哪儿去了?又诬赖我。”
杨炯:“……”他想了想,强行解释道:“光膀子也不是什么文明行为。”
傅惟演撇嘴:“明明是你思想龌龊。”
“你才思想龌龊,”杨炯说他,又见那包鼓鼓囊囊,问:“你的带了吗,带的话早点换上,要不然小心被蚊子群殴。”
傅惟演却道:“我也没带。”
杨炯诧异:“那你这包里都是装了些什么东西?”
“没什么,都是医院的,”傅惟演把那大包挪开,又站起来转了转,最后从衣柜里找了件厚厚的浴袍出来,递给杨炯:“看你讲究的,要不你一会儿洗完澡就穿这个?”
杨炯伸手去接了,他却又不松手,只看着杨炯笑。
杨炯拽了一下,觉得这人简直幼稚至极,忍不住道:“……你有病啊,松手。”
“……你也有病,”傅惟演跟他拽着浴袍,眨眼道:“这么厚,穿着多热啊,而且一会儿穿上不还得脱吗?干脆别穿了。”
杨炯愣了下,皱眉道:“穿上干嘛要脱啊?我又没衣服。”
傅惟演理所当然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