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随时处在变化的边缘。
孙牧觉得挺尴尬,杨炯也是这么想。他在那洗澡,冲了一会儿放松下来,忍不住就琢磨早上的事情,他吃韩韬的醋,傅惟演吃江志宏的醋,可是说不定韩韬还在吃他的醋……这前任现任大杂烩,也不知道万一四个人凑一桌,到底谁更尴尬一些。
杨炯忽然来了恶趣味,他一边洗澡,一边忍不住在对面雾气蒙住的镜子上画圈,想要理清人物关系。只是画了一会儿关系还没搞清楚,热气就把原来的字迹给模糊了。
他不由地吐舌笑笑,又拿手把镜子抹干净,关了喷头,擦干出去。
外间却很安静,床铺上有些乱,角落里堆着傅惟演的大包和外套。杨炯喊了一声没人应,一直走到外间,才看见桌上留了个纸条,上面字迹潦草地写着餐厅不给送饭,所以傅惟演趁着雨小出去买东西了。
杨炯裹着浴袍往外看,只见外面云雾缭绕,竟然连隔壁的房间都看不清楚了。他不由得有些担心,想着傅惟演淋雨比他还多,这会儿再出去会不会感冒,又怕这种天气山路湿滑,那人走路不稳当再蹦蹦跳跳地给摔了。
可是傅惟演没带手机,也没说去哪儿,杨炯只得在屋里耐心等着。
他从自己包里拿出剧本,翻着看两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