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之间为难,于是只跟他要了傅惟演那处公寓的地址。
那公寓对面有个快捷酒店,雷鹏穿了一身冲锋衣,又扛了一个背包,假装是外地来的游客,在那家酒店里定了一间临街的客房住了下来。前后几天,他打听到了那个人的名字。又拐弯抹角,探听到了那人跟前任的一些故事。
雷鹏听的时候还挺唏嘘,拿着一包纸巾一张接一张地抹泪,大骂那人的前任是渣男,等回头纸巾用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立刻面无表情,记下这天许瑞云过来的时间,逗留的小时数。
许瑞云第八次过来的时候,雷鹏收拾东西回了家。
他查了自己所有银行卡的余额,然后把余款集中存在了两个账户里。又清点了自己名下的财产,因为不少东西在他名下但实则是他和许瑞云共同所有,所以他还咨询了一位律师。去的是本市最有名气的律师事务所,找的是专门打离婚官司的老律师,咨询费比别人贵,说话也比别人斩钉截铁——对方表示现在这方面的法律法规尚不健全,所以雷鹏若有意争取,这些基本都没有问题。
当然最关键的,律师说,显然对方对你不设防。
这句话戳地雷鹏又瘪了几天。
几天后,他把屋顶的花花草草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