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求安慰。他现在走的再难,都不过是工作上的困难和麻烦,这一点是他必须自己去面对的,无人可以替代,也无人可以宽慰。
杨炯等挂了电话,又在微信上嘱咐傅惟演明天滨城要降温,让他提前把外套拿出来放床边上,随后便对着剧本琢磨了起来。
台词他早已经记得烂熟,甚至连这种情绪下应该是什么动作都已经想了无数遍,现在几乎走入了死胡同。杨炯看了会闭上眼,最后一咬牙,拿着剧本去了纪晓的房间。
此时纪晓屋里却是聚了一帮老烟qiāng,屋子里烟雾缭绕,编剧和执行制片都坐在沙发上聊天,一旁的美术设计师则是拿了一沓图,连气氛图带人物设计铺满了整张桌子。
杨炯推门的时候一愣,连忙挨个鞠躬喊老师。
编剧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啊?”她见杨炯停在门口不敢进,又招呼道:“进来吧,你们导演刚买了饮料,一块喝点。”
杨炯连忙摆手说不用。他过去的时候纪晓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便只也识趣地站在一角上。过了会儿这几人大约聊完了,前后脚离开,纪晓开窗户跑烟,杨炯才往前凑了凑,硬着头皮道:“导演,你能给我讲讲戏吗?”
纪晓点了点头,一仰下巴,示意他坐一边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