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钧一见他这么个喝法就头疼。然而两人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他察觉到谢观的心情不怎么好,为免扫兴,只好催他先吃几口菜垫垫胃,免得又喝高了闹小xing儿。
霍明钧现在对谢观几乎没什么脾气,他在外的十分冷峻威严,在谢观面前能端出一分都不容易。也亏得谢观不是那种作天作地的xing格,虽然偶尔犯个轴,大部分时间都是讲理的。他从没把霍明钧宣称要哄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觉得他对自己很好,于是也想对霍明钧好一点。两人都抱着纵容退让的心思,却没有一点相敬如宾的感觉,反而比寻常朋友显得更“黏”一些。
“你之前不是一直找理由不肯见我,今天受什么刺激了?”霍明钧问。
谢观恹恹地抬起眼皮撩了他一眼:“没有。就是想见你了,不行吗?”
霍明钧用公筷把最后一只虾夹给他:“当然行。不过你脑门上写着‘我有心事’四个大字,来,分享一下,我可以义务客串心灵导师。”
谢观默默吃掉了虾,举起酒杯,霍明钧会意地拿小碗跟他碰了一下。谢观仰头将满杯酒一饮而尽。
“少喝点,”霍明钧忍不住说他,“这酒后劲大,小心明天头疼。”
“霍明钧,”谢观眼帘低垂,仿佛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