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话限制了他的发挥,现在能呵呵霍明钧一脸:“霍明飞二十多岁敢绑架你,三十多岁就只会套你麻袋?这个清奇的脑回路,到底是他退化了还是你退化了?”
“我发现,”霍明钧避而不答,反倒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好像越来越不怕我了。”
谢观捧着手机的爪子一僵。
“你人都是我的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义正辞严地说,“干什么,这说着正事呢,别捣乱。”
霍明钧:“……”
天地良心,六月飞雪,这到底是谁不务正业?
“好,说正事,”霍明钧暂时按捺下被他撩拨起来的心火,“我们从前门进去之后,尾随的保镖立刻跟上来,把几个人绑进了工厂后面的库房。那位负责接待的‘厂长’说,有人让他把我领到二楼车间。所以我找了两个保镖假扮成我和钟和光,跟着‘厂长’一起上楼。结果不到十分钟,二楼突然bàozhà了。”
谢观的身体因为“bàozhà”两个字,轻微地瑟缩了一下,好像那种令人肝胆俱裂的冲击和恐惧,还没有完全从他记忆里代谢掉。
“现在知道害怕了?”霍明钧见他这样子,心里又气又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点极力压抑后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