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有时间周末回去吃个饭就行。”
“nǎinǎi说不用那不是真心话。这你都不明白?你不回去,那边过节就见冷清。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一年就两个节一定要你到,你还欠着。你自己想想这样做合适不合适。我也懒得多说你,要不是不想因为这些事接你父亲电话,我才不管你。上去吧。”钟裕彤挥手。
彭因坦还想说什么,但看母亲的神色,又赶上今天他自己心情实在是不好,这也非一日两日的话题,也就上楼去了。
洗澡的时候直接开了冷水。
冷冰冰的水从头浇到脚,一层层凉意渗到身体深处,头脑就越来越清醒。
洗好出来,他往书桌前一坐,打开了电脑。邮箱里有几封邮件等着他看,他去倒了杯水。晚上喝了酒,虽然头脑基本清醒了,胃里还是不太舒服。
nǎinǎi就说过,他的挑剔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小时候在nǎinǎi身边被照顾的无微不至,也助长了他这毛病。nǎinǎi就总要担心他这个、担心他那个……其实要不是他母亲提起来,他都忘了自己胃出血那回事了。
他自认现在适应能力是一流的。
他敲打着键盘,邮箱忽然又有提示音,有新邮件进来了。他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