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征衣。他便微笑点头,也过去打个招呼。他走过去时几个人都站起来了,唯独一位仍坐在那里仰头看他,笑嘻嘻地说:“坦坦,晓芃说你不一定能来,我还可惜见不着你呢。”
彭因坦从柳征衣手里接了杯果汁来,笑着对陈润涵说:“可惜什么呀,可惜又没机会跟我打四圈儿输我辆am啊?今儿带车来了么?”
几个人大笑,陈润涵悻悻地说:“那哪儿能天天输,那天手气不好。”
彭因坦笑着,打量下陈润涵,没说什么。柳征衣跟彭因坦稍熟一点,知道他跟陈润涵其实不怎么对付,就开玩笑说:“真没法儿跟你们这些壕哥玩儿了。咱还是聊点儿实际的吧……你们饿不饿?晓芃今晚叫的是岚的夜宵,说是有特别供给。晓芃这个**很会挑吃的,值得期待呀……”
陈润涵哈哈一笑,说:“夜宵能吃出什么花样来,还不如让晓芃再开一箱好酒呢。这酒可真不错……说到吃的我倒想起一件事儿来,最近真是晦气。”
他一说晦气,几个人都沉默了下,看到他原本笑嘻嘻的,立即换了副恶狠狠的样子。都知道这陈公子是喜怒无常的脾气,随时有可能被点bào了。
彭因坦心里一动,看了陈润涵。没人接陈润涵的茬儿,他倒自个儿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