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不到什么要反驳的。
老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很多事情她要是选择另外一种方式去面对和处理,可能会轻松很多。
“再说,你这样负担也太重。不是有人要买那房子嘛?就卖了吧。那么想不开要留着,你看看一年这维护的费用。我没读过什么书,也没去过外国,不过几十年前我就知道外国就有那种一块钱能买下来城堡的好事儿。听着是挺棒的吧?当那是天上掉馅儿饼呢?光修缮就是几十万英镑,在加上一年至少上十万英镑的维护费用,那是一般人住的起的?那还是几十年前的事儿。搁哪儿这种房子都一样。你说老胳膊老腿儿的,看病不也花费的比年轻人多?这还是个娇贵的主儿,花的就更多了。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填?回头跟姥姥换个地方住,就你这手艺,随便在哪个餐馆儿干起来,还不用自个儿cāo心,还赚的高高儿的。你要安心做这行,考个证什么的,星级酒店还不抢着要你……我说你又不爱听了吧?”老吴絮絮叨叨地说着,一根烟也没点起来。
索锁听着他唠叨,也不吭气。
有人来看摊上的蛤蜊,老吴还在说。人家问什么价钱,他也不搭理。
索锁就起来,给人称了二十块钱的。等人拿走了,她把钱放到老吴丢在躺椅上这个破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