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肉。没工夫去应门。”彭因坦说。
索锁眉心皱起。
一碗红烧肉快被他吃光了——他都不觉得腻嘛?又不是缺油水的苦哈哈的汉子,又不是卖苦力的爷们儿……
但彭因坦不动,门铃又继续响,她只好去开门。
来的是位白发老伯。他看着索锁,问小彭在不在。索锁撒了个谎说彭因坦在厕所里。老伯就塞给她一张粉红色的纸,说:“仔细看看吧,学习一下。”
“谢谢。”索锁接过来这张纸。铅字印的整整齐齐的,是宣传材料。她看着这位老伯,老伯也看着她,依旧笑眯眯的,“您还有其他事儿嘛?”
这位从气质上就应该是退休老干部的老伯,不知道是不是兼任楼长。
“没有了。平时进出,记住随手锁好单元门哦。”老伯说。
“好。”索锁说。
老伯看样子还想跟她聊几句,但见她木木的,也就走了。
索锁进去,把宣传材料放在彭因坦手边。
“你跟外人说话都这范儿?”彭因坦问。死板,冷淡,没有温度。
索锁看桌上的菜被彭因坦吃的,红烧肉一碗吃了个底儿朝天,青菜没怎么动……真是个食肉动物。她想着,打量了一下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