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说:“告诉她干嘛?”
“我让我那里的阿姨先来给你做几天饭吧……我跟三姨说一声。你这样不告诉她,回头知道了我都落埋怨。这什么意思啊……”晓芃皱着眉。
“没什么。过两周就拆了夹板,很快恢复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紧张什么?别跟她们说,谁都别说。”彭因坦喝着水。
晓芃沉默片刻,才说:“都不知道你干嘛跟三姨发那么大的火。”
彭因坦没出声。
“要不是碰巧在三姨家,还不知道出这么个岔子……你?”晓芃看着因坦。
“要做包打听就趁早歇了。这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彭因坦说。
晓芃嗯了一声,想想他确实也是这种xing子。只要他不想说,问是问不出来的。况且她觉得也不便问他这么私人的问题。
她想了想,过来坐到彭因坦身边,抬手摸摸他手臂上的夹板。
彭因坦笑了笑,说:“真没事。就这么点儿小伤,又不会死人。你记得小时候我跳水,一头栽下来,差点儿就高位截瘫了?”
“记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去深水区。那天和义方在山顶吃饭,还说起这事来。他说这就是我的童年yin影……好奇怪,这事儿怎么是我的童年